般,而且合身得如同定身量做的。
“你怎么知道我穿这个码子?”丁长林惊喜地问道。
“女人上心起来,直觉准得可怕的。”吕铁梅笑了笑应道,说完,牵起丁长林的手,朝二楼走去。
丁长林更加难为情,不知道如何接吕铁梅这话,感觉怎么接都不对,只得任由她牵着,一步步上了二楼。
进了卧室后,这个昨晚激战的战场已经收拾得如同没发生任何事情一样,那张宽阔的床上,纱帐放了下来,在柔和的床灯中,温馨一片。
丁长林再次抱起吕铁梅,一步步走到了床边上,如同把她放进浴缸里一样,小心而又认真地把她放在了床上,这一系列的动作,又让吕铁梅欣喜和感动,这个小男人还真会体贴女人。
等丁长林上床后,吕铁梅如个小丫头一样依进了他的怀里,柔声地说道:“小肖知道我和你的事情。”
“你告诉他的吧?”丁长林搂了一下吕铁梅,不过这话还是带着情绪和酸然。
“你啊,想什么呢?他是那个抢劫犯的弟弟,他哥因为抢劫和杀人当年就判了死刑,那年小肖才十几岁,他父母早亡,他哥也是因为没钱供小肖念书,才出来抢劫的,这些都是我后来了解到的,我便把小肖从镇上接到了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