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长林被米思娣这么一搂,整个人不由得抖了一下,明明已经打开了一条缝的门,被他重新关上了。
丁长林此时心如潮海,一浪赛过一浪。
管住自己真的好难,何况是一个他在最低谷时陪伴着他的女人,在那段黑如墨泼般的日子里,是这个女人照亮了他的孤独和寂寞。
丁长林再也压不住自己对这个女人的种种想法了,哪怕前一分钟他还在告诉米思娣,他们不可以出轨,后一分钟,这个女人的不舍,这个女人的种种依恋,激起了丁长林全部的**和冲动,他不是圣人!
丁长林反手把米思娣横抱起来,重新走到了床边,想也没想地把米思娣丢在了床上,接着,整个人压了上去。
接着,丁长林的嘴盖在了米思娣的嘴上,如儿时玩过的两块吸铁石一般,紧紧地,密不可透地粘合在一起。
他们如两只冬眠了整个寒冷季节的青蛙,把积攒了一个冬季的力量全部集中在彼此身上,特别是米思娣,她顾不上害怕,爱情的力量会让人胆量暴棚,爱情的力量也能让她忘乎所以。
两个人手慌脚乱地去撕彼此的衣服,米思娣没有经验,怎么也解不开那根皮带,急得她满脸憋得通红,心跳得要飞出来一样,她不敢看丁长林,而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