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问赵一达:“赵哥,晚这里还平静吧?”
“我们这边没什么,立新说老崔一天都在局里,也没见他有什么反常的,局里的人都议论纷纷,但是因为早知道老车和范丹丹的事情,也没其他的反应,只是感慨生命的无常。
老崔也没说我和红霞馆长不该在这里,一天也没找我,只是他自己没露面。车嫂子和范丹丹的男人那头都说了,明天去火化,一切费用局里出,如果他们继续拖的话,局里将不承认费用的。所以他们都答应了,主要是你的计谋好,说财务问题吓着他们了,但是话说回来,他们也确实在账务上有问题,车嫂子和范丹丹的男人内心肯定清楚,没问题的话,他们也不会这么紧张是不是?
丁兄弟,虽然说死人为大,但是我们还是要谨慎些,万一老崔翻账,而我们还替老车和范丹丹出火葬费的话,我们也有连带责任,这一点,你想过没有?”赵一达一脸严肃认真地看着丁长林问道。
丁长林一怔,赵一达说的是实际问题,而且文物局内部的情况,赵一达比他更熟悉,他看着赵一达说道:“赵哥,你想说什么,就直接说,这里只有我和你。我回来这么晚,和那个调查车哥案子的女警察找证据去了,赵哥,这件事背后还是有原因的,我们确实要谨慎小心,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