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知道知道男子已经清醒,故意说到。
果然听到要把他咔嚓了,男子立刻哼了两声,没有发出声音,才发觉自己嘴被堵着。
“清醒了?要说话?”
男子点头,再不说话还能有小命吗?
把嘴里的布拿下,男子感觉有股馊了的味道,充斥在自己的口腔。
“你给我塞得什么?”
手里的布被安若素嫌弃的扔在地上,细白的手指在男子的黑衣上嫌弃的蹭了两下。男子想躲,奈何身体被绑着,浑身酸软无力。
“抹布呀。”
“冬香,我跟你说多少次了,咱们不缺钱,一个抹布,用完就扔了,这都半年了,怎么还废物利用,熏着这位大哥可怎么办?”
本身味道就十分恶心,听到用了半年没换,男子一阵干呕。
大半夜不让她睡觉,还想杀她,安若素可不是什么圣母,小白花。当初诸葛流芳缠的她心烦,就让他拉了三天三夜。这次的布可是特地在锼水桶里浸泡了一下,味道想必刚刚好。
旁边几人看着安若素一本正经的说谎,憋笑别的满脸通红。
“说!”
“说什么?”
对于男子来说这岂止是奇耻大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