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不器给娇娇用温水洗过脸,换好干净的衣服,哄到床上睡觉,也跟着坐到沙发上。
他掏出一根烟,递给温破虏,帮着打着火,郑重其事的问道:
“温大哥,说吧,你遇到什么难事,只要我能帮忙……”
温破虏长长吸了一口烟,打断了对方关心的话,强装欢笑的回答,“没有什么,一切都好着呢!”
孙不器一把拉起对方,强推到穿衣镜前,用恨铁不成钢的语气,高声质问,
“你现在这个鬼样子,竟然还叫一切都好?房间里那么乱,还要四岁的小女儿,替你担惊受怕,这就是你的一切都好?!”
温破虏不敢看镜子里自己的形象,闭着眼睛,强自辩解,“昨天琼州下面县市的户来了,我陪他们喝了一晚上,所以才……”
孙不器愤怒的喊道:“你够了!我问你,铺子是什么情况?为什么邻居讲,你已经把铺子卖掉了?你如果还是这种敷衍的态度,我转身就走。三万块我也不要了,就当认清了一个人。如果不是为了娇娇,看到你副模样,我早离开了,鬼才懒得理你!”
温破虏的身体,像一根煮熟的面条,慢慢的瘫坐在地板上,痛哭流涕,
“全完了,一切都完啦!十几年的努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