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色眯眯的笑容,特意在“毛”上加重声调。
吕楠无视伸过来的肥手,冷哼一声,“大叔,哪里来的皮球。”
彪子脸色一暗,咬紧牙齿,拿出玫瑰味的名片,
“抱歉,抱歉,忘记做自我介绍,鄙人是“金钱柜”的老板。我很平易近人,你叫我彪子就好。在这个破地方唱歌,一首多少钱,10快,还是15?到我的场子暖场,每晚保证至少100块。有大老板赏脸,送的礼物都是你的,绝不分成!”
眼前这个小妞,要身材有身材,要脸蛋有脸蛋,换掉一身学生味的牛仔,穿着如旁边的两位女生。在舞台中央开唱,会引来多少未婚男青年,那都是大把的票子。
彪子忘记了正事,专心挖起了墙角。
张叔上前一步,一本正经的说,“彪子,上次捣乱的人,还在看守所呆着。这是康公子的场子,有人伸爪子,就要承受相关后果。两家定位不一样,户不重叠,以和为贵嘛。”
或许被口臭熏到,吕楠脸色一白,退后一步,也躲在孙不器背后。
彪子拨开张叔,哈哈大笑,“我是地里的狗尾巴草,可不认识什么康公子,周公子。我只明白一句话,敢到我盘子里抢食,就别怕磕破牙!”
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