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时分,温破虏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不能寐。
“郎君,睡不着?有什么心事吗?”郑月打开了台灯,坐起来,半靠在床头上,“睡不着的话,我陪你说说话,反正我请了假。”
丈夫来了后,仿佛有了主心骨,做事、说话都比以前主动许多。
“为什么有钱的人,赚钱那么容易?”温破虏握紧拳头,声音里充满了不甘,掀开了被子,露出一双猩红眼睛,
“去年9月,我第一次见到孙不器时,我记得清清楚楚!他上身穿着褪了色的t恤,胶印着穿着利物浦球衣的欧文,人物的头部开了两条胶,一看就是7、8年前的衣服。脚下是双星足球鞋,本地没有这个牌子,肯定从老家带回来。全身上下,估计不到100块。不到一年时间,他混成什么样,我又是什么样!”
郑月微微皱眉,“上次在海口见他,白色班尼路t恤,下身普通的牛仔裤,根本不像有钱人,一直比较喜欢休闲装吧。”
抱着丈夫的头,强颜欢笑,“你呀,别想太多,说不定人家喜欢扮猪吃老虎,喜欢微服私访的桥段。”
可不希望丈夫钻牛角尖,变成仇富的偏执狂。
“不是这样!”温破虏怒吼一声,把头深深埋进枕头里,“短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