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已经连续来参加了三、四年了。”昙光夜靠在椅背上思 考道,“也就是说,他是局长的熟识。”
“而即便是这样的熟识,也没有见过局长儿子的真实相貌。”鸢尾砂糖摇了摇头,“看样子,这所谓的生日宴会,其实每年都是这么过的啊。”
“不过,如果真的说是得了什么病的话……那我想大概是想治也治不好,只能一直拖着的那种绝症吧。”昙光夜分析道。
“也只能是这样了吧?”薄红槿一边掰着蟹钳一边说道,“不然的话那些客人们也不可能对此一句话都不说啊,不是吗?”
不知何时,她盘子里又多出了一只螃蟹,而当她说完之后,她便开始在那螃蟹的身上又再次奋斗了起来。
“那么,这件事情就这样了?”鸢尾砂糖用小银勺敲了敲自己面前已经被吃空了的布丁杯,歪着头问道。
“假如是因为身体有恙而无法在公众场合露面的话,那这件事情本身就没有什么调查的意义了吧?”昙光夜说道,“而且退一万步讲,他好歹也是局长的儿子,所以……”
“所以……?”鸢尾砂糖的目光中投射出了疑惑。
“所以咱们还是吃饭吧,毕竟好不容易来到了这么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