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了。
“葛大哥,按照您这样的说法,那我们夫妻还有什么办法走出大山呢?因为照您说,咱们这样的人一走出去,岂不是就完了。”
是啊,真要按照葛牛的说法,出去岂不是就是个完蛋?
葛牛抬手,紧了紧背篓,朝着小夫妻二人笑了笑:“放在过去绝对是没法子,但现如今就不一样了。”
哟!
看来事情没有那么绝对。
听着葛牛这么一说,再加上脸上的那番神 情,显然这事儿如今是有了变化的。
不用小夫妻二人开口询问,葛牛便给出了解释。
“前年长白府大旱,那帮子上官还有各地官绅不但不体恤百姓,反而还加重摊派赋税,因此逼的定襄郡陈曜聚众揭竿而起,闹腾的动静着实不小。”
说起这个事情,葛牛的语气变得低沉许多,可见心情也坏了不少。
小夫妻二人没有插话,只是静静等着下文。
“兵灾一起,长白府十八郡七十二县都卷了进去,我就是那个时候跑到山里来的,期初陈曜义军还不骚扰百姓,但随着官兵进剿之后,这种情况就彻底的改变了,无论是官兵还是起义军们都让我们这些小民没了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