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吃住无忧,但那些孩子我们会教育他们认清这一点,省的长大被人骗,并且自己编了一本《警世良言》,结果这就捅了儒家的屁股,惹得他们大怒。导致我们杂家和儒家大打出手,结果我们杂家一脉大败亏输,死了好些人。”
说着说着,柳玉山的语气萧索许多。
“现在那些善堂还开着吗?”李慧贤插嘴问。
柳玉山摇了摇头:“关了,全都关了,不过我们还有不少偷偷开着,只是换了名头,没那么招摇罢了。”
王彦升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评价杂家,毕竟这才刚接触,听的也是柳玉山一家之言。
做什么事情,怕的就是偏听偏信。
王彦升可不是愣头青,六十多岁的灵魂在这里摆着,他并没有完全相信柳玉山的话。
但也不妨碍先听着,以后日子长了,接触的人和事物多了,在慢慢做对比就是了。
“近些年,儒家越来越混蛋,科场舞弊频频发生,甚至还因此导致很多寒门学子家破人亡,什么规矩都是他们制定,结果又是他们自己破坏规则,这简直就是混账到家了。”
柳玉山继续吐槽,尽情发泄自己的不满。
说着,说着,柳玉山还说了一个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