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惨白惨白的,四肢和肚子都肿起老高。
“给你哥磕个头吧,你哥····没了。”大爷声音有些颤抖。我闻言眼泪刷的流了下来,心里说不出来的难受。其实我和我哥也就见过那么几次面,但是血脉是个很神 奇的东西,心里像塞满了什么东西,堵的我说不出话来。我窟通一声跪在地上,用力的磕了三个头,喊了一声哥。我妈听我这一声哥,当时哭晕了过去,一帮人七手八脚忙活了好半天才又给救了过来。
回家后,我一个人躲在屋里,那也是我第一次听到我爸跟我姥姥顶嘴。模模糊糊就听我爸问我姥:“你当初说我克子,咋就把天赐带走了呢,高x是不是替天赐没的,不是静生的你就不管?”我姥姥好像也很激动,跟我爸喊道:“咋就是替天赐死的,我都说你命中无子你就不信········”两人都很激动,声音交叠在一起不停的争吵,其中还夹杂着我妈的哭声。
我哥是替我死的吗?还是说我姥姥只顾着我而没管我哥?我不知道。后来我从大人的字里行间中,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原来自从我跟姥姥去了山东,我爸妈实在是想我,又怕总给我打电话我再不听话吵着要回来,于是俩月后让我爷爷奶奶把我哥送了回来。我哥最开始还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