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七个黄皮子鬼听我这么一说面面相觑,一直跟我说话的那位挥手遣散了黄皮子群后,转过身一脸委屈的跟我说:“我母亲当时也就是情急的气话,哪有诅咒人断子绝孙人家就断子绝孙的,我们又不是灰家。”
黄皮子鬼说着说着嘴一揪揪,好像要哭似的。我心说这是干啥玩意,一个黄皮子你跟我撒啥娇卖啥萌呢?我郁闷的跟他说:“就算如此,当时你们也给我妈吓唬够呛,我爸还掏钱给你们修了坟,不管咋说也扯平了吧。”
黄皮子鬼听我这么说更委屈了,他抽了臭鼻子跟我说:“自从收池老头死了以后,我们没人供奉连个烧纸的都没有。你妈一泡尿将我们坟给冲塌了,我们不也没咋地么?就是想让你父母给我们修修坟,你看看我们这些年混的,破衣烂衫的,衣不遮体房不避雨······”
黄皮子鬼说着说着真哭上了,不光是他,另外六个也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我看了看他们七个的造型,确实挺惨的,身上的衣服全是洞,也不知道是在那个坟包里扒出来的,一个个拄着棍他记得他母亲临走时跟他说的话。这么多年他带着六个弟弟从不敢离开黄皮子坟半步,可谓是小心翼翼,唯一一次出去就是我妈把人家坟弄塌了,实在没招他们才让我爸出钱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