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吐了。本来决定好四个人一起回去的,结果走到半路崔久祥和吴跃不干了,非要出去单独活动,问他俩去干啥他俩也不说。
回到寝室后李鹏在摔下来两三次后终于爬上了上铺,看来他刚才的云淡风轻没有醉意都是装的,感情跟我努力走直线儿呢。
我躺下来后,听着李鹏的呼噜声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几乎不怎么喝酒的我感觉有些烧心。
我在心里默念常相九的名字,他知道我是咋想的,正好他本身也是贪烟酒的。他直接捆窍吸走了我浑身的酒气,末了我在窗台上又点了两根烟,这才上床睡觉。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李鹏刚起床,门一开进来两位,左边的是崔久祥我认识,右边的那位看起来很眼熟就是想不起来是谁。
他愁眉苦脸的表情让我和李鹏端详了好半天,然后异口同声的惊叫道:”吴跃?!“
丫的昨天还是个披肩发呢,此时跟崔久祥一样,也成了个光头。他俩站在一起活像一大一小两根成了精的火柴,我跟李鹏笑的上气不接下气,问他:”哥们儿你这是咋的了?有啥想不开的啊?“
吴跃听我俩这么问都快哭了,憋了巴屈的跟我俩说:”老崔昨晚趁我喝多了忽悠我剃跟他一样的发型,他说这样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