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拉住我的衣服,跟我说:“前不久你不说你正在找门脸儿么?兄弟我有一块地方,在盛京医院旁边,是我家的产业。兄弟,那可是黄金地段啊,你帮帮兄弟,我把那块地方帮你要下来,租金象征性给不给都成,你看行不?”
我就说这小子精嘛,他就跟老中医似的,懂得对症下药,一出手就戳在我心坎子上了。
我现在最烦的就是这个,给我姥姥买房子加装修超出了我的预算,我现在手里满打满算不到五万块钱。在这个寸土寸金的城市,我都找到郊区了,也没寻摸着满意的地方。
我深知道我们这个专业出去只能去殡仪馆工作,但是我又恰巧不想成天看生离死别,所以我只能早早的为将来做打算。
再说,宝儿还比我大一届,明年一年,后年都要实习了。我要是混的毛也不是,难不成到时候真倒插门儿啊?那还不如打死我算了。
远的不说,就说近的。我发现堂子不在身边,我办啥事儿都费劲。像刘娜娜那种级别的选手,要是放在以前,堂营随便出来一位就收拾她了。
当初大龙的堂子也挺牛了,还不是被刘浪带人说翻就给翻了。哪至于像如今,我让人家给折腾够呛不说,跑出来个黄皮子,都要胡菩淘回家去搬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