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显形,一会儿让仙家门都显形自己说就得了呗?”我不解的问胡大海。
胡大海一愣,看了眼胡山林后,有些欲言又止的意思 。这是又怎么了,难道我又那句话说错了?
“我家地马不懂这个,老哥别见怪。”胡山林笑着跟胡大海说了一句,然后转身对我说:“捆窍报名并不仅仅是个形式,否则的话,咱家当初就都自己报名了。捆地马窍报名的,都是能上的了堂单的,通过这一次与地马的契合,以后才能顺顺当当的办事儿,才能与地马的气运相连。”
原来是这样啊,那这就难办了,辛楠度没开窍,就是我堂子里能落座的都屈指可数,有些副教主能不能强捆都不一定呢,何况他家堂营的整体实力本身就一般呢?
胡山林跟我说,如果不捆死窍,只捆个嘴窍,再有个得力的帮兵,说不定能坚持下来。
他这话等于白说,第一,欣楠度堂子里的有一半做不到他没开窍就能捆住嘴窍的,第二,我们出马的和跳神 儿的不一样,他们从小修炼请神 调。我虽然也会唱,效果跟二人转差不多,我上哪给他找得力帮兵去?
我这么一说,胡山林和胡大海都无语了,辛楠度也苦着个脸,场面一时间寂静无声。
沉默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