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往外瞄。
我问胡山林他这是在干啥,胡山林跟我说,现在太阳还没完全下山。他在依靠太阳的影子,找天干地支的正确方位,原理就跟日晷差不多。
虎子瞄了一会后,走回辛楠度的堂子前,将贴着堂单的那块板子转了转,然后又到窗口去瞄。
来来回回调整了几次方位后,虎子这才满意的将铅笔别在耳朵后,然后蹲在地上开始叮叮咣咣的钉木头板子。
我看的有些想笑,心说果然是木匠出身。我小时候见过不少打家具的,干活的时候耳朵后都别着一根铅笔。
以前听说过一个笑话,说把一帮老师一起关在一间小黑屋。数学老师在测量房屋面积,语文老师忙着写遗书、物理老师考虑用多大的力气才能打开们,化学老师计算氧气还能支撑多久,只有体育老师飞起一脚,直接把大门给踹开了。
这笑话说明不同职业的人,在做其他的事情时,都会或多或少的往自己老本行上代入。虎子和我就是这样,我遇见事儿想的是点香。而他不论干啥,想到的都是木匠工具,就连摆个阵法,都能用木匠活的方式解决。
虎子将那些板子钉成了下面没有横的凸字形,然后又去厨房拿菜刀,把凸字形的头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