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要竹子的。“
说这话的时候,王姐已经打开了车门准备上车,我立马转述了黄云秋的话。王姐也没问我要这些东西干啥,立马返回头又去买。
红色的宝马行驶在高速公路上,一路王姐都没什么话,期间我让她停下先吃口饭,她也说没有胃口。
车子都已经开到了市政界了,王姐终于忍不住了,问我:”天赐啊,问题肯定出在厂子里么?农村人都信这个,要是忙叨一大顿再啥也没看出来,我怕工人得跑一半儿。“
还没等我说话,黄云秋直接又上身捆了我的嘴窍,说道:”盘头织女放心,毛病老仙儿我已经算的清清楚楚。问题不大,不过要动动土,得预备俩人干点儿活,其余人等不适合在场。“
说完后,黄云秋就下去了,继续郁闷的看着窗外。王姐一听是老仙儿说话,当时就信了,一边开车,一边打了个电话。
接电话的正是那个赵斌,王姐让他准备两把铁锹,然后给工人放个假。电话那边的人问她干啥,她只含含糊糊说个大概,赵斌也就没有再问。
半个小时候,车子在一个收费站下了道,然后顺着柏油路继续往里走。走了约莫有十几分钟,又穿进了一片红砖的乡间道,好一顿七拐八拐,车子停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