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河打电话,让他带些人来。
老白下了车,一手攥着鲁班尺,肩上挎着工具包,工具包的一边袋子里竟然还装了瓶啤酒。
我没空问他装酒干啥,点了点头,把善恶杖紧紧的握在手中,奔着下面土道就追了过去。
我俩一边跑,我心里一边琢磨。来的时候李鹏就无缘无故的被魅给迷了,当时我就觉得有些不对头,车子撞到什么东西也没发现。现在拉上了尸体到了这个土道口好像又撞到了东西,然后车子就熄火打不着了。
正好在我们修车的工夫,不知道从哪里窜进去一条黑猫,紧接着尸体就诈尸了。
我现在细细一想,这里面有问题啊。巧合多了,那就一定不会是巧合。这趟活从始至终发生的事情也太多了,那尸体连灵魂都不在了,怎么会诈尸呢?
“等等!”我对虎子喊了一声,然后就停下了脚步。
虎子被我突如其来的急刹车弄得措手不及,鞋底子擦着地面出溜出去一米多,然后郁闷的问我:“又咋的了?”
我皱着眉问虎子:“那尸体连魂魄都不在了,就是一具空皮囊,怎么会诈尸呢?”
“我上哪知道去,一会抓住粽子你问他啊。”虎子说的很无所谓,还笑嘻嘻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