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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须对这东西再认识不过,这都可以算是一贯教的标志了。行须跟我说,他之所以没有直接动手,是因为感受到那人的道行挺高,硬碰硬怕干不过,所以始终凭着吊坠气息的感应追踪,准备找机会敲闷棍。
也幸亏他没有直接动手,那人把这吊坠埋下以后,就没有再回那里。行须一路跟踪,发现他不是一个人。
一天的时间,这人从市区走到了郊区,又穿过两个小村子,净捡偏僻的地方走。在两市交界处,跟三个人接了头,这三人也是一身的阴气,道行看起来跟那人差不了多少,甚至就连体态和走路姿势上都差不多,好像四胞胎似的。
“这咋都是好像呢,就算离得远看不清,大概还看不出来?”我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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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须苦笑一声,跟我说:“那人穿着黑色防雨料的运动大衣,长度到小腿的那种,始终带着帽子。我估计他净走偏僻的地方,也是因为大夏天穿成那样怕引起别人注意,另外三位一样的打扮,你让我咋认?”
我突然想起行须之前跟我说的,说这些人当中,还有赶尸人一脉的人,这一点是让我印象最深刻的。
因为我来之前,刚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