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的火苗子异常的晃眼睛,等到火焰消失后,瞬间回到黑暗让我眼睛有些不太适应。
我闭目恢复了几秒钟,再睁眼时,发现地面上的断臂已经不见了,尸瓢也被灵火烧的干干净净。
行须的办法果然好用,尸瓢是吸食阴气与尸气成长的,最怕的就是阳火。所以它们在往人身体里钻的时候,都会避开肩膀与头有笑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俩是组团出来旅游的呢。
看得出,行须遇见虎子,就好像是遇见了知音,俩人都探讨上大悲手和鲁班书了。
我见他们走出十几米了,于是小声的问齐萌萌:“咋了妹子,有啥话还要避开说?”
“天赐哥,你听见刚才那声惨叫了么?”齐萌萌开门见山的问我。
我听完先是一愣,紧接着就想起来了。刚才虎子放火烧那几节断臂的时候,隐约的好像听见点儿声音。由于声音很小又很虚幻,我还以为是我听错了呢,难道齐萌萌也听见了?
齐萌萌见我惊讶的表情,知道我也听见了,于是她往前面看了一眼,跟我说:“你还记得我之前说,这两只胳膊根本不是什么泥犁臂,而是个术不?”
“记得,我后来也发现了。”我点了点头,跟齐萌萌说:“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