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否。”大公子说完之后,笑着看向我。
我简直被他雷了个外焦里嫩,用这样的方式讲解修行,咋听都感觉怪怪的。
我愣了好半晌后,问他:“这些维度啊,平流层啊,你是在哪学的?”
“你说这个啊。”大公子理所当然的跟我说:“你上学的时候睡觉时,我无聊时学的。”
无聊时学的·····无聊时学的,我感觉这五个字像是满级的嘲讽技能,在无情的刺激着我的内心。相貌这么相近的两个人,悟性咋差这么多呢?
他有这两下子,为毛在我高考的时候不帮帮我,难道他不知道,文凭是可以改变命运的吗?
“你的命运别说文凭了,文书都改变不了。”大公子又知道我在想啥,关键是他这句话说的,我顿时吃了他的心都有。
正说这话,眼前的景色一变,四周都变得五彩斑斓起来,我和大公子好像置身在一个超大号的万花筒当中。
我们的身体以一种我不能理解的方式运动着,虽然没有参照,但我本能的感觉,我们好像在忽上忽下,忽左忽右。但是我并没感觉到眩晕,好像这种前行方式,是在跳开一个个两界壁障似的,竟然还让我有些熟悉。
凌乱的穿梭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