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的病房:“他什么时候进去的?”
“一直都在,只是委托我们不要告诉您而已。”阿刹迈摇摇头:“他坚持要见彼得法沙一面,想从他口中听到关于关于艾克哈特二世陛下的内容。”
“不过他失望了哪怕是在昏迷状态下的呓语,关于那场血腥的刺杀,彼得也没有透露半句从这一点来说,倒是很符合道尔顿坎德对于守夜人的评价。”
一群挖出秘密,还能保密的人。
导师的话,洛伦当然知道。
“他现在很愤怒,也很惶恐像个总是抱怨父亲不公平,但真的有一天听到父亲死讯的小儿子虽然的确是这样。”阿刹迈的目光十分复杂:
“谨慎你说的每一句话,我的公爵大人因为现在的他十分脆弱,也十分冲动任何稍稍过激或者不和他心意的言辞,都有可能激怒他。”
“我明白,我也不是第一天见这位丢脸皇子殿下了。”稍稍翘起嘴角,洛伦还有心思开了个小玩笑。
稍稍让开的阿刹迈颔首一笑,并没有多说什么。
走进漆黑的病房,稍有些黯淡的光线让他的眼睛花了几秒钟适应,才勉强看得清坐在正对门的那个身影。
他孤独一个人,一动不动的像个雕塑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