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邀请我前来和我商议的人,是拜恩公爵。”
清晨,气色不太好的维克托修斯端着一杯提神薄荷茶,面无表情的看着坐在对面的黑袍巫师,道尔顿坎德。
“主持昨天的典礼后,公爵很疲惫。”道尔顿还是一如既往的言简意赅,也一如既往的厌恶和别人打机锋:“所以与天穹宫交涉的任务,由我执行。”
“典礼,疲惫?”
冷笑一声,御前**官的脸上堆满了嘲讽的意味:“您指的是那场羞辱圣十字教会的闹剧,别开生面的婚礼,还是最后的宴会据我所知,宴会开始后半小时,我们的公爵大人就不胜酒力的离席了。”
“他有事在身。”微微蹙眉,道尔顿立刻转移话题:“而我也相信,您并不太在意他。”
“没错,我并不在意他他就是个麻烦,一个祸害,一个狂徒但不幸的是他拥有一个对他忠心耿耿的国家,一群对他忠心耿耿的人,还有可怕的谨慎与超乎想象的行动力。”
恢复了冷漠的神情,维克托修斯平静道:“所以告诉我,特地在这个时间吵醒我究竟为了什么总该不会是为了昨天典礼上的事情,向我道歉吧?”
“您需要吗?”道尔顿坎德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