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双眼也恢复了清明。
“面对死亡的感觉，如何？”
叶无缺终于开口，语气却不在淡漠，而是带上了一种平静。
“可怕！太可怕了！那种绝望，那种恐惧！沉入湖底的虚弱与迷离，我、我永远都忘不了！！”
玄元霸的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脸上露出了深深的可怕与恐惧之意，虽然他已经知道这是老师似乎在考验自己，但那种面对死亡的恐惧是实打实的经历了。
“那么在这个时候，你引以为傲的‘原始王灵’的身份，你的那些所谓的先天优势又有什么用呢？”
叶无缺平静的话语让玄元霸目光微凝，但他脸上立刻露出了一抹不服气的神 情据理力争道：“那是因为学生的修为被老师你全部禁锢了！如果我修为聚在的话，怎么可能会被湖水淹没？”
“你的话和我说的意思 有什么区别么？”
“没了修为，没了元力，你和一个废人完全没有区别，甚至远远不如一名普通的世俗凡人。”
“我……”
玄元霸还是不服气！
“看到湖面上那漂浮着的水草么？它们粗壮而结实，如果是一个普通的不会水的凡人和你方才一样落入水中，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