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替别人忙活,不信您瞧瞧,孩儿这鞋底磨破了,喉咙喊哑了,脸笑得也僵了,孩儿不容易啊……”
这家伙的眼泪说来就来,那叫一个快啊,跟装了自来水似的。
“行了!”
朱棣怒喝道:“别说这些没用的,你这些日子,到底赚了多少钱?给我从实招来!”
朱高燧满脸为难,“父皇,这事是,是商业机密,孩儿也是受人之托,我若是说出去,只怕……”
朱棣的眉头都立起来了。
“逆子,你不愿意和朕说,那就去和你母后讲!”
朱高燧吓得一哆嗦,徐氏可比老爹可怕多了,这种恐惧可是刻在骨子里的,这辈子都清除不掉了。
“父皇饶命,儿臣如实说了。”
朱高燧又偷眼看看师父,心说您老人家不能袖手旁观啊?
哪知道柳淳低垂着眼皮,仿佛没看见一样。
完了,又被抛弃了。
可怜兮兮的朱高燧只能据实上奏。
他一共准备了三十万股,并且定价三十两一股。
这是他请一位道门仙长算的,据说三三见九,而且两个三摞起来,又是个乾卦,元亨利贞,上上大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