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果然不干净!”朱棣气得豁然站起,直接传旨,“准备二十名侍卫,朕要立刻去蹇义的家,问问这个老东西!”
……
朱棣杀气腾腾,与此同时,蹇义的府邸,一个年轻人正垂手侍立,“伯父,您看看侄儿的文章,今科会试孩儿可有机会?”
蹇义没有接,而是叹口气,“会试你还想参加吗?”
年轻人茫然地抬起头,“为什么不参加?伯父,小侄可是准备了十几年啊!”他太阳穴上的青筋都跳了起来。
蹇义心疼侄儿,知道他苦读书不容易。
“现在不少人都去了交通大学,会试的地位也会越来越低,我怕有朝一日,会试出身,会成为你的拖累啊!”
蹇贤毫不在乎,他讥诮道:“什么交通大学,狗屁!我略施小计,就让他们灰头土脸,还有什么脸教书育人啊!”
蹇义见侄儿得意非常,忍不住惊道:“你,你干什么?”
蹇贤得意道:“没干什么,就是给他们添了点乱子,让这帮人得意洋洋,还敢瞧不起会试科举,自己入了歪门邪道还不知道呢!”
蹇义已经不想听侄儿说没用的了,他声音颤抖道:“我,我问你,那个石像是,是你们干的?”
“没错,伯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