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一级的高官,俨然封疆大吏。”
于谦笑呵呵道:“再看看科举呢,就算考上了状元,也不过是从六品的翰林修撰,想要升任侍读一类的官职,没有特殊机遇,至少要九年的时间。九年啊!”
于谦笑道:“等他们把板凳坐热了,估计科举还能不能存在都不一定了。毕竟地方官吏要负责的事务太多了,不掌握新的知识,是绝对会被淘汰的。”
于谦还真揭露了一个无情而残酷的事实,时代的进步,新事物的出现,总会伴随着旧事物的淘汰,昔日的天之骄子们被打落凡尘,他们引以为傲的东西,变得一钱不值,落差之大,实在是太让人憋屈,抓狂了。
“不管怎么讲,我们都是中了贡士的,殿试又不会黜落,最差三甲同进士,也能外放县令,当个百里侯,还有什么不知足的,是吧?”
会试最后一名高翰拍着胸膛,给大家伙打气。
听他这么一说,会馆里的贡士总算好受一点,没错,能当知县就已经很好了,应该知足。
可很快有人摇头,“我看没有那么简单,高兄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又一位站了起来,“陛下去岁就说过,要以修路为施政重点,太傅执掌官制革新,迟迟没有动静,其实是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