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数额比预计的大了不少,是有人多报了田亩数额。”
柳淳一听,也打起了精神,“真的有此事?”
“没错!”
解缙道:“朝廷倾其所有,修建铁路,每一文钱,都应该用在刀刃上,可是征地款项,竟然比我们最初预估高了三百多万,其中仅仅是淮安一地,就多了一百七十万两……太傅,这事情可不能不查啊!”
柳淳沉吟道:“查固然是要查,可你怎么一口咬定了胡广?他真的牵连其中吗?”
“那是自然。”解缙眉头挑起,冷笑道:“当年胡广考中进士之后,因为长得好看,被一家盐商看中,将女儿嫁给了他。姓胡的居然隐瞒他早有妻子的事情,实在是不当人子!”
“等会!”
柳淳拦住了解缙,“我说解缙,你是要告胡广停妻再娶吗?”
“不不不!”
解缙急忙摆手,“他的原配夫人娶过门,五年就死了,他这家伙考中进士之后,竟然又是富商之女,又年轻漂亮,还跟他如胶似漆的,你说这还有王法了吗?这还有天理吗?"
解缙愤愤然,柳淳瞧了瞧他又矮又黑,还其貌不扬,敢情这股怨气早就存在肚子里了。
“这么说,是胡广岳父家里哄抬地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