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吧,老朱给的这些,已经够一个读书人舒舒服服过日子,安心读书,继续考功名了。
只是人心不足蛇吞象,本来免役免粮都是有数额限制的,结果发展到了后来,就变成了官绅不纳粮,不但自己不纳粮,连亲戚奴仆都不纳粮服役,好好的规矩,败坏殆尽,不怪财政枯竭了。
刘淳微微打量吕长安,这家伙若有有功名在,应该不至于这么胆小,毕竟北平的读书人有限,个个都是宝贝,除非他还有更大的事情!
想到这里,刘淳轻笑道:“吕秀才,我们都是粗人,可粗人也有粗人的好处,就是拿钱办事,说话算数!你出了这么大的价钱,究竟想让我们做什么,直接说就是了!”
吕长安低着头,他的眉头挑起,看向了柳三。
三爷哑然一笑,“这小子是我的儿子,而我,是锦衣卫的总旗!”
此言一出,吕长安浑身震颤,冷汗流了下来,突然他双膝一软,跪在了地上,大声道:“生员有罪,恳请大人宽宥。生员愿意献上全部家产,只求活命。”
三爷没有说话,还是刘淳继续问。
“你有罪,什么罪?”
“我,我受了奸人蛊惑,诬告朱,朱千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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