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商贾自己解决,朝廷不能给他们擦屁股。至于朝廷,只需要拿出一些钱财,稳住苏州钱庄即可,毕竟钱庄里面大多数还是普通百姓,只要顾好了他们,苏州早晚还能恢复。若是连商贾也一起救,朝廷也拿不出这么多钱啊!”汪睿充满了自信,觉得他的办法是最好的。
朱标愕然,假如没见过柳淳,朱标不会有半点怀疑,他只会把汪睿所讲,当成金科玉律,毕竟所有儒者都是这个观点。
可问题是见过了柳淳的手段,朱标总觉得没有这么简单。
要不要再看看呢?
就在这时候,柳淳跟徐增寿从外面走了进来,两个人脸上都是笑容。
“殿下,情况我们大致弄清楚了,方案呢,也拟了出来。”柳淳冲着汪睿微微点头,“商本贱业,这次苏州的种种问题,也都出在商业上面,故此必须严惩商人,给他们一个教训才行……汪老,对吧?”
汪睿愣住了,我是这么讲的吗?
我说商本贱业,应该放任自流,怎么到了你这里,变成严惩不贷了?
不对啊,你小子不能把我没说过的话,塞到我嘴里啊,你,你小子别太过分!
汪睿很想争辩,可他一时间不知道怎么驳斥,毕竟前半句的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