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门大开,只有两个手持水火棍的衙役,身子倒是站的挺直的,不过头不停的朝着里面探去,似乎里面发生什么有趣的事情。
徐渭的到来,只是让两人干咳了几声,并没有在意,倒是仍有徐渭进入其中,之前像是徐渭这般进去的人不在少数。
衙堂上,木栅栏外,一群大约二十七八人,各种身份地位都不尽相同,徐渭一来也暗自用力,如同一只虚不着力的泥鳅一般灵活的挤了进去。
昔日见沈俊才还是以文士,气度非凡,才气惊人,不过还是较为平凡,今日见沈俊才刚刚登上县令之位,穿上大夏的县令官府,带着黑纱金边帽,手按官印,确实是平添了几分的威严,眉头倒是紧缩着。
其下跪着着两男,一个倒是相貌俊朗的青年,大约不过二十五六,另外则是打扮朴素一点,相貌几倒是与那俊朗男子有着几分的相似,不过却是比那男子要略大三四岁。还有一床白布,盖在一个死人的身上,看不清楚,不过见其身材轮廓也是一个男子。
“史明,史智你们还不老实交代?非要本官用刑。”
“大人,老父死前,明言交代,没想到我这兄弟却是乱言。”两人异口同声说完,都愤恨不已的看着对方,不过内里的情绪都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