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行着的虫子太多了,这个庞大的数量令到白音没有办法在瞬间意识到这是什么。
在最初的时候,她只是认为那是某种古怪的液体,就好像是河水一样的在流动着。
然而在集中精神之后,这种恐怖的光照才真正地被她意识得到。
她注意到了,刚才说话的是那张面具。
面具看起来很诡异,明明只是一张画上粗糙花纹的面具而已,但是却有一种给人无数的变化,就好似是任何一个人都可以是那个花纹的代表一样。
很难理解这种抽象得只是能在某些艺术品的测评当中才可以听到的奇妙比喻,现在却可以靠着理性的思维就能清楚地感觉得到。
对的,对于所谓艺术这种东西完全没有任何灵感和看法的她,只是从这张于虫海上浮过的面具产生了那似乎不应该出现在自己的脑海里的看法。
这种陌生的感觉,令到白音她觉得非常害怕。
她是在害怕着一件事。
--再是这样下去,自己可能真的不会再是自己。
这种的恐惧感似乎是来得太早了。
在这个时候只是因为这种小事而感觉到恐惧?
就算是胆小的人也应该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