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话,净怒昨天不可能那么清醒。如此一来,倒是能进一步排除掉毒品的可能性。这东西应该不具备或者只具备微量的成瘾性,不过它的效果也许可以累积。这就能解释为什么寺里面大部分人没出现什么奇怪的表现,药物这种东西毕竟因人而异。除非净怒也像我一样被单独针对了。”
听到黑衣男人的分析后,洛封嘴唇动了动,还是没对他和盘托出净怒的问题。
严格来说,这寺里除了唐乔觉外,他对谁都不能绝对信任。
“既然对方没有直接对我用毒药,那就证明他或许只是需要我在接下去的一段时间里消失不见。”
话说着,黑衣男人对上了洛封的目光,眼神 意味深长。
“我不知道你对我隐瞒了多少事,但我已经感觉到了……躲在幕后的那些家伙,差不多站到台前了,对吧?”
洛封沉默地和黑衣男人对视着。
他低下头,看了看心镜和尚貌似弱不禁风的身体,又望了望那边的唐乔觉两人,眉头不由紧紧皱了起来。
……
“住持,饭菜已经打来了。”
趺坐在蒲团上,清净寺的住持缓缓睁开双眼,看了看在他面前不远处恭敬端着食盘的净耳,老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