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算不算这家伙走运,我们的人把他从绳套上救下来的时候,他还剩下一口气,经过抢救,总算是暂时保住了这条命。”
嘉禾市警察局附近的联合医院里,范武青站在单独的病房中正在向闻讯赶来的崔父和洛封解释情况。
看到范武青手中那张皱巴巴的纸,洛封就皱眉问道:“这就是那封遗言信?”
“目前来说,是这样。”范武青把那张纸连同证物袋放到病床的床头柜上,“具体的情况要等笔迹鉴定专家来看看才知道。”
洛封看了看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双目紧闭的韩日迟,忽然又问了一句:“拘留所里哪来的上吊用的绳子?”
“好问题。”范武青抱起双手,冲他似笑非笑地耸耸肩,“不过这个问题恐怕得等韩日迟这家伙自己醒来告诉我们了。”
“里面就没有监控摄像?”
“不巧,今天晚上正好出现故障了。”
“那间牢房只有他一个人?”
“今天和他同牢房的那个人被转交到监狱去了。”
洛封眯起眼,脸上泛起一丝荒唐之色,“所以,即便这是他杀,我们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喽?”
“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