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不小的单人病房里,从窗缝吹进来的些许凉风撩起了轻薄的窗纱。
病床的床头亮着两盏照明灯,灯光在黑暗中显得分外柔和。
按理说,眼下的气氛本该冷清而静谧。
然而在洛封嘴里轻轻说出那句话后,病房里的气氛就陡然变化,空气中似乎弥漫起了一丝诡异的感觉。
如果此时有旁人在场,一定会因洛封的话而感到惊疑不已。
“老实说,我一开始也迷糊了。”
洛封说话的声音很轻,听上去更像是在自言自语,然而很快他就转头拿起了床头柜上的那个保温壶,放在手中掂了掂。
“一个半封闭的病房,窗外是高楼大厦,门外是好几名荷枪实弹的警察,你也不是什么幽灵,为什么你能神 不知鬼不觉地走进来?为什么你拍完照后却不对韩日迟动手?”
手里抓着保温壶,洛封俯下身,双眼隐隐折射着晦暗的光,他直勾勾地注视着韩日迟紧闭双目的脸庞,仿佛在凝视另一个人。
“直到走到这间病房里,看到躺在床上的这个人……我才忽然想通一切。”
“一个理论上来说不可能有外人进入的密室,普通人都会去猜第二个人究竟是怎么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