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发白,全身颤抖。
罗飞羽却没有放慢脚步,大声喊道:“田大人有紧急情况禀报厂公!”
值守的大太监也吓了一大跳。既然是锦衣卫来报,又急成这个样子,当即脸色一变,沉声说:“跟我来!”
司礼监值房内,挨着北墙,摆放着一溜儿五张黄花梨木圈椅,魏忠贤居中而坐,手上端着茶杯,在罗飞羽奔进来扑通跪地,大声禀报时,眼皮子也没有抬一下,慢条斯理地抿了一口茶,问道:“什么事儿啊,这么火急火燎的。”
罗飞羽原来还担心,难以见到居于深宫之中的魏忠贤。没想到身上的这套锦衣卫甲衣,还真是为他省了很多麻烦,竟然如此一路畅行无阻,连绣春刀都没有解下,就来到这里去,见到了魏忠贤。
当然他也心知肚明,这可不完全是身上的这套锦衣卫甲衣的缘故,而是在这个时候,锦衣卫的确就是厂公魏忠贤养的一条狗。一条狗,自然就是一条狗,难道还有人敢对厂公魏忠贤有什么企图吗?当然不会!
故而根本没有人会想得到,罗飞羽竟然是假借名头,直入禁宫,能够有这么大的胆子,还准备杀魏忠贤。
罗飞羽喘着粗气,抬头答道:“禀厂公,田大人急报,锦衣卫北镇抚司案牍库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