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可以挑战武道魁首,若是胜利了,奖金且不说,那块纯金的牌子也会易主,最后争夺的就是那块纯金打造的天下第一武道魁首的金牌子。”
“好,好,定要看到我汴梁有高手脱颖而出,把周侗那块金牌子抢过来。”
“我老家婺州,也有相扑高人,待得我托人回去传扬一番,相请而来,明年定能打败周侗。”
“河朔才出豪杰!今年定要有几个河朔高手来争夺一二,定可夺得金牌。”
似乎有好多人找到了发财的门路,五百贯着实不少,还有出场费用,还有签约费用,若是能请个高手来比斗,赚钱来分,当真是个好门路。
有一个汉子此时听得众人话语,脑中灵光一闪,直接转头就走,西城之外有禁军军营,这人就是其中一个军将,麾下军汉两三千号,选出几人不难,也在想着赚他个一千两千贯钱。
直到日头西斜,相扑场才慢慢沉寂下来,收拾场地的小厮开始忙碌,满地的赌票废纸垃圾。
甘奇已然回到家中,心情极好,落座书房,提笔写写画画。
纸张之上,许多图案歪歪扭扭在纸上。
认真读书的吴承渥瞟得一眼,看不懂个所以然,唯有一脸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