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如今礼部里的大多数官员,都能算是他的学生。
胡瑗若是能来坐镇,他亲笔点出个一二三来,谁敢不服?谁敢骂他?
胡瑗听得甘奇说的报纸,便问:“你自己掏钱袋子来刊印吗?”
胡瑗倒是明白人,太学里也是时常刊印东西的,刊印东西自然要钱,邸报一类的东西,自然不可能卖成什么高价,太学是有经费的,甘奇自己想刊印,那不就得自己掏钱?
甘奇点头:“嗯,学生自己出钱。”
胡瑗脚步一止,看着甘奇,面露欣慰,心中大概又把甘奇升华了一番,口中却道:“如此,怕是花费甚巨,百十份倒是还好,若是真要举办诗词大会,岂能刊印得起?”
甘奇大义凛然一挥手,说道:“文人之事,岂能用钱来衡量,学生便是倾家荡产也心甘情愿。”
甘奇心中还有一语:印个报纸,我倒是想倾家荡产,奈何实力不允许啊。
胡老头听得两眼精光一闪,心中有把甘奇再升华了一番,说道:“你若真是要做此事,当多走动一二,拉一些人帮衬着,如此也能节省花费。若是真要老夫来当这个评审,老夫也不敢推辞。”
事情成了,甘奇大喜说道:“多谢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