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学得如你这般扎实的人,不多了。”甘奇还真不是夸,而是真这么想,吴承渥能中一甲第三名,靠的就是这扎实的基础。
吴承渥连忙躬身答道:“先生过奖了。”
却是甘奇又笑道:“这般,倒是麻烦了,你倒成了我的老师了。”
“不敢不敢,学生万万不敢当先生的老师,学生即便到得太学授课,见到先生,那也万万不敢拘礼在上,定然与学生之礼待先生。”吴承渥颇有点诚惶诚恐的味道。
甘奇自然是在开玩笑,玩笑开到这里,却也觉得无趣,因为吴承渥压根就不是开玩笑的人呢,甘奇说点什么,吴承渥都当真对待。
所以甘奇唯有微笑摇了摇头,这玩笑也开不下去了。
一旁的赵宗汉笑道:“姐夫,道坚与你开玩笑呢,他是那连太学的课都不去上的人。”
吴承渥听得赵宗汉此言,方才尴尬笑了笑。
却听甘奇又道:“不不不,这回你姐夫去讲课,我还是得多去听听。”
甘奇是真要多去听听吴承渥的课,这段时间吴承渥在甘奇家中备考,经史典籍上的事情,吴承渥当真是个好老师,从来问不倒,任何细节与知识点,吴承渥都是信手拈来。这种好老师,还真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