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正叹着气,摇头说道:“爹,我实在是没有什么办法了,只能等了,兴许等上一等,待得那位相公慧眼识珠,倒也说不定。”
甘三爷也是摇头叹气,忽然不知哪里来的怒气,开口说道:“要说攀附权贵,那甘奇倒是把好手,上一次见他被皇城司的衙差用枷锁给带走了,不得多久又看到他回来了。也不知他是怎么的,就能笼络一帮读书不用功的人,还开堂讲学,真真是奇观奇闻,原先我见得这般场面,心中只是发笑,而今却是笑都笑不出来了,活了几十年,才知道原来权势这般有用,一个攀附阿谀之辈,还能有这么多人鞍前马后捧着臭脚,头前还听闻他上阵去打仗了,你说可不可笑?狄青去打仗,打了胜仗回来,他跟着屁股后面,好像是他领兵出征得胜而归了一样。这世道……”
甘三爷自顾自在说,倒也不知本是父子二人商议官缺之时,为何非要把甘奇拉进来说一一顿,当真难以理解其中的道理。
甘正听得老爹之言,答道:“要说此事啊,还得佩服人家的爹,为这个没用的儿子计得深远,留着一些好文好词秘而不发,都留给儿子。别人家给儿子留田留钱留宅子,他倒好,给儿子留一堆好文好词。如今啊,滥竽还就真充到数了,权贵也巴结上了,一帮无才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