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此时去讨,不过是徒增冲突,得不偿失。”
赵宗汉闻言双眼一亮,这句话说到点子上了。大事不成,就算去讨,别人赖账又能如何?昔日赵允让大仁大义的,借点东西给别人,连字据都不留,也相信没有人敢赖他的账,而今赵允让走了,别人想怎么赖就怎么赖。
但若是大事成了,那些人必然争先恐后来还。
道理就是这么简单。
赵宗汉气愤的脸变成了笑容,伸出一个大拇指,说道:“还是道坚高明。”
赵宗实也微笑说道:“能遇道坚,当真是人生幸事。”
赵宗汉反倒不客气,把甘奇的肩膀一拉,说道:“都是一家人,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
对,还真是一家人了。
甘奇也道:“兄长不必如此客气了。”
“嗯嗯,守丧期间,不便吃酒作乐,否则今日必要与道坚不醉不休。”赵宗实说道。
赵宗汉又道:“道坚明年一定要在东华门外唱个名,以道坚之才,一旦入得官场,必是前途无量。”
“是啊,以道坚胸中之沟壑,定然是朝廷栋梁之才,出将入相不在话下。”赵宗实也如此说一语,似乎心中暗暗也有憧憬,憧憬着有一天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