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开一个商税培训学堂,入学之人,便是各处商户的掌柜,请帖早已在发,不去都不行,听说不去的话,到时候商税监衙门会派税丁来拿人。
话是这样说,各处大掌柜们倒也并未如何当回事,任店与潘家酒楼聚在一起,便是闲谈这几日城内甚嚣尘上的商税之事。
任店的大掌柜不以为意说道:“哎呀……这个甘道坚,头前只听说他是大才子,而今转过年来,就成了个甘扒皮,你说咱们这一天天的都容易吗?赚些小钱,背后东家一大堆,真要按照百税七来收,我这一年不得给他甘扒皮交出去五万贯?这不是抢钱吗?”
甘奇,成了甘扒皮。
潘家酒楼的掌柜笑道:“呦,你们任店一年不少赚啊……”
“别说这话,潘家店,可不比我任店赚得少。”
“嘿嘿,谁知道你们一年赚多少呢?他甘扒皮怎么知道你们一年赚多少?依我说,一年交他个五千贯,算是我最大的能耐了,也不少了,一个月可就是四百多贯的,抢钱都抢不到这么多。”
“你可想得明白,他甘扒皮还能想不明白?你可听说过发票?这玩意就是专门来治你的。”
“管他什么票,我不用不就成了?咱们虽然是商户,但是那家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