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泉州城中,不知小人一家如此打点,但凡做过几趟生意之人,都是如此打点。”
甘奇点着头,又问:“涂丘,你还有什么话语好说?”
涂丘心中早已乱了方寸,但是口中却答:“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甘奇也懒得理会涂丘的话语,而是问道:“史将军可有派人来报?”
“史将军已然派人来报,涂丘家中之财,七八十万贯是有的。兴许超过百万贯,只等慢慢来清点。”
甘奇又问一语:“涂丘,你乃是鄂州寒门出身,当官十几载,如此巨款,何处得来啊?”
涂丘仰着头:“凭着十几年俸禄省吃俭用理财置业而来。”
“哈哈……你不吃不喝,十几年俸禄加在一起,也不过一万来贯,却凭借置业理财,得了近百万之巨,也好,就看看东京官家信不信你,到时候查抄家产,阖家男丁充军,女眷官卖,便看你还有没有这般硬气。”甘奇知道涂丘这是死鸭子嘴硬,还没有真正考虑过后果。
老皇帝是一个仁慈的人,平常若是官员犯了什么过错,施政之上有什么差池,贬谪革职就是了。但是老皇帝穷哈哈一辈子,对于这种明目张胆贪污受贿的小官,那可不会轻饶。
一个七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