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们开门的,就这么骑着马大喇喇冲过来了,长梯都没有带一具。还拼命喊着叫我开门,我便是一通攒射,射得他们是哭爹喊娘就逃了。哈哈……又打胜了一仗!”
邓钟连忙又问:“闼子,你与我实话实说,你觉得城中到底谁是奸细?那封信到底是给谁的?”
“我不敢说,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邓钟又道:“我跟你说,我一直在思 前想后,宋人肯定是把箭矢射错地方了,把信送错地方了,我在东门南边,沈黑子在东门北边,我真不是奸细,他们应该是准备把信送给沈黑子的,却不小心送到我这里了。肯定是这样,也唯有这么解释才能解释得通。”
刘闼子不置可否,他也是真不懂,却有些心急,说道:“钟哥,陛下在等你呢,你这番话拿去与陛下说吧。”
邓钟似乎还在思 虑,身形一顿,摆摆手:“不对,也不对,若是沈黑子,他今夜就在南门附近,这么好的机会,他应该就已经动手了,不对不对,也不是沈黑子。”
刘闼子又道:“钟哥,要不咱们先进宫见了陛下再说?”
邓钟似乎有些高度紧张,人还陷在自己的思 维里,手摆了摆:“不行,让我先想一想,若是没有想明白,我见了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