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门,陛下信你,所以让你来召我去,你却不信我!”邓钟又后退几步,抬手一指:“你们,你们是不是要杀我?”
刘闼子满头是汗,连忙说道:“钟哥,你就别胡思 乱想了,你不信我,你还不信陛下吗?”
“刘闼子,你是个老实人,对不对,你没有想杀我,对不对?陛下也没有疑我,对不对?”邓钟此时一遍一遍发问,神 经紧绷,敏感非常,这种事情,动辄身家性命,他是那个最心虚的人,此时更心虚不已,他陡然间猜到了什么,小心翼翼,谨慎非常,如履薄冰。
“陛下没有疑你!”刘闼子,努力用一个老实人的老实模样,去说一句谎话。
“陛下其实早已疑我了,否则就不会把我从东门调走。”邓钟有自己的感受,有自己的猜想。
刘闼子实在没有办法了,这差事眼看就办不成了,他厉声说道:“钟哥,不若是不去便罢了,我回宫去复命就是。你也不想想,今日你若不去,这奸细,不是你,也是你了!”
“果然如此,果然如此,你们果然都觉得我是奸细,白天我到处去见人,想大家帮我弄明白这件事,却没有一个人敢见我。你们都怀疑我,你们……”邓钟此时脚步不退了,反倒往前走,手已握在刀柄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