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点的不是致命伤的伤势叠加起来,就算不是致命,但也只会比心口,脑袋等部位的致命伤更为严重。
可是承受了如此严重的打击,这小子非但是没有死,反而在这么短的时间当中自动复原,有意思,这就有点意思了。
七师叔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打开酒葫芦,狠狠的灌了一口:“真是个的有意思的人。”
唐铭出了酒窖的大门,那真是一分一秒的时间都没有耽搁,不断的加快自己的速度朝东门的方向疾驰过去。
东门外面的走道上面正坐着几个浑身上下都擦成金色的和尚,为首的那个光头正坐在门槛上,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看着天空之中的太阳。
兴许是坐了一会之后觉得无聊了吧,他将嘴巴里面的狗尾巴草吐出来,像是在自言自语:“这个必方小师弟也真是倒霉透了,好不容易能不在我们这挨打了,又跑到王平哪里去挨打了。”
“要我说,一点也不倒霉。年轻人还是太过锋芒毕露了,那云业也是可以随随便便的去得罪的了的?云业可是三师叔的亲传弟子啊,你将人家的亲传弟子给打成了那个样子。那三师叔那边肯定是不愿意的啊!”另一个僧人砸了砸巴嘴,反正是不怎么同情唐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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