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冷风毫无阻碍地灌了进来。
火车门是拉伸门,车门缩进了火车内部,想把门重新关上都不行。
西伯利亚的刺骨寒风如同刀一样刮了进来。
张磐拼了命的往胖子身上挤,这种时候只有靠胖子身上的肥脂肪了。
火车门打开之后,西伯利亚的极寒空气如刀一般刮向了这一群南方来的汉子。
让他们知道什么叫严寒。
几乎所有人都被冻僵了。
他们没有御寒的衣物,他们习惯了温暖的南方,他们甚至没有御寒的食物,他们连遮风挡雨的房子都没有。
他们就像一群卖火柴的小女孩,在北风之中,慢慢的陷入了无知觉的麻木。
列车抵达了位于西伯利亚的维克霍亚克斯的终点站,所有车厢门都打开了,然而却没有人出去。
人都已经冻僵了,怎么出去!?
出去又能做什么?
外面只会更冷。
在车厢里至少还能抱团取暖。
片刻之后。
每一个人的毛发上都布满了雪花。
张磐死死抱紧胖子,感受着脂肪的温暖与肥腻。
如果这一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