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在宋晨心中是颇有份量的,他本人就是一个很有契约精神 的人,这一点上他还真是老实人,童婶倒也没有说错。
等等,以酒坊入股,他觉得童婶没有完全明白,这代表着什么,如果严格根据契约或者说公司章程、现代公司法,这个酒坊下的房子都要归属于公司所有,不再属于他们的私人财产。
“小晨,我是看着你长大的,你那点小表情是什么意思 ,能够瞒得过我的眼睛,”童婶的两个小眼睛闪着精明的神 情,“我知道入股的话,按照你说的契约,是要把房子的房契交出来的,你以为老婆子没搞明白吗!”
听到自己的老婆子,居然不跟他这个当家的商量,就要把祖屋都交出去,在那里气得,气得只有干瞪眼的份,童叔可不敢在这个节骨眼上,跟老婆唱反调。
虽然晓得宋晨不会害他们,但是做生意看天吃饭,并不是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万一亏本了,祖屋都没了,难道要他们一家三口流落街头吗!
听到这句话,宋晨不由得对童婶的看法又提高了一分,这是一个有很高理解力,又很有魄力的女汉子,说不定以后,撑起这家企业的可能是这个矮小精悍的大女人呀。
“童婶,以房子入股,这个风险太大了,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