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交道的时间并不多,这是不幸中的万幸。
“一个叫宋晨的人,东印度公司最大的金主正是他,咳,不是他吓得孩儿没有胆量,父亲大人,我胆子并不小,”陈三都有点语无伦次了,“就是宋晨把我家的生意蚕食了。”
老白干的销量是与日俱增,前不久又看到那童姥头在买地皮,连什么都没有谱的武穆工业区都花高价买了几块。
“是吗,你找到反击方法没有?”陈无秋问道。
“或许可以投毒吧,找个高手在老白干里掺一点泻药,到时此酒名声臭了,自然不会对对我们产生威胁了!”陈三被逼得没有办法,逼得他连这种断子绝孙的办法都讲了出来。
“为什么是泻药,而不是砒霜了?”陈建秋的声音跟之前没有丝毫变化,好像他是在说一件毫不足道的事情。
“……。”纨绔陈三。
“临嘉马路也是东印度公司下的营生,你可以在这上面想点办法!”陈无秋不得不指点一下自己这个不成气的儿子,他什么也不懂。
“好,父亲大人!”纨绔陈二无比恭敬地说道。
“你懂得可以怎么弄吗?”陈无秋可能对这个儿子最不看重,所以反而来找做此事。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