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下来。
顾三脸上露出了笑容,从袖口里掏出一块沉甸甸的黑色木牌,递给陆叶道:“这块宗祖敕令牌暂时借给你用。遇到悬天观有不肖子孙,你替我抽他屁股,不用客气。”
陆叶接过木牌,见正面龙章凤文篆了一个“令”字,背面则是个“祖”字。
他望着顾三道:“三叔,这块木牌有点儿沉啊。”
“晓不晓得我为什么要带着你逛遍宁州府,还特意去了一趟死牢?”
见陆叶凝神 思 索,顾三笑呵呵摆手道:“别费神 了。最后再讲一个故事给你听。从前有个农夫穿了双新买的靴子进城,天刚下过雨路上坑坑洼洼全是烂泥塘。农夫心疼靴子走得很小心,可还是被溅到了几滴泥水。他肉疼之极,赶紧擦干净了。可没走多远,又溅上了。后来,看到靴子上的泥水越来越多,农夫索性也就放任不管,到处乱踩一气。还没等走到城门口,一双崭新的靴子已经全是泥巴。”
他拍了拍陆叶的肩膀,意味深长道:“路太远,遍地泥泞,走得累了难免会变得麻木不仁。小叶子,莫忘初心——”
话音落下,顾三的身影幻化成一蓬淡淡的光华,消融在漫天的霞彩之中。
“小叶子恭送三叔!”陆叶叫